康瑞城深深吸了一口烟，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：“你觉得我的行为可笑是吗？我也觉得很可笑。”否则，身上被开了一个洞的人，就是她。

许佑宁的目光有些忐忑：“东子在路上……会出什么意外？”许佑宁拉过小家伙的手，接着说：“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，你爹地才会把你送来这里。但是，他一定是舍不得，才会对你心软。沐沐，这就是你爹地爱你的证明。”

“真乖。”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告诉他，“我打算把你送回去陪着佑宁阿姨。”钱叔也知道陆薄言和康瑞城之间的恩怨，自从康瑞城回A市之后，钱叔开车就小心了很多，速度不快不慢，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，谨防什么意外发生。

沐沐已经被东子安置到儿童安全座椅上，但还是极力伸出手，降下车窗，朝着外面的许佑宁摆摆手：“佑宁阿姨，晚上见。”许佑宁想了想，晃了晃带着戒指的手，说：“我可以答应你，以后都不会再摘下这枚戒指。”

女人都是感情动物，许佑宁以前对沐沐的好，看起来不像假的。陆薄言看得出来，白唐这么兴冲冲的，多半是觉得好玩。

那个崇拜康瑞城的当初，真是……瞎了眼。她和孩子，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。